在我國,菊花被列入最有欣賞價值的傳統(tǒng)花卉,成為詩人、學(xué)者詠詩繪畫的題材。戰(zhàn)國時代大詩人屈原在《離騷》寫過:“朝飲木蘭之墜露,夕餐秋菊之落莢”、“春蘭兮秋菊,長無絕兮終在。”的詩句。用來說明春天的蘭花和秋天的菊花,不受寒暑季節(jié)的影響,終年生長供人們欣賞和需求。
東晉陶淵明獨愛菊,在他棄彭澤令田園歸里時寫出了:“三經(jīng)就荒,松菊尤存”、“采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”等詩句。
到了唐代,觀賞菊花進入盛期,花色花型逐漸豐富起來。唐杜甫的“愁眼看霜露,寒城目菊花。”李白的“手持一支菊,調(diào)笑兩千石。”白居易的“凄凄白草死,歲晚冰霜積。唯有此花開,殷勤勸君惜”。“耐寒唯有東籬菊,金粟初開晚更清。”
到了宋代開始了盆栽欣賞,吟菊的詩詞著作也相繼問世。蘇洵詩曰:“騷人足奇思,香草比君子。況此霜下杰,清芬絕蘭苣”。王安石詩曰:“黃菊有至性,孤芳犯寒威。粉彩霜露間,亦足慰朝饑。”蘇軾也有詩“越山春始寒,霜菊晚愈好。”都表明了歷代詩人對菊花的衷愛。